社會

從榮耀到陰霾:香港未能達到「ISO 9000」標準(錢志健)

自從2020年6月30日晚上11時國安法(NSL)生效以來,香港一直在下沉。這座城市的榮耀已經消逝。捍衛我們核心價值觀的人士要麼被囚禁,要麼被迫流亡。多年來,香港人曾試圖通過和平抗議,要求北京遵守最初的「一國兩制」承諾。然而,我們的懇求卻淹沒在無聲中。自那時以來,北京重組了選舉制度,模糊而廣泛的國安法解釋使香港的法律體系淪為中國威權政權的附庸。不僅法律發生了變化;教育、醫療、會計和法律等專業機構也都被直接控制。我們曾經熟悉的一切正被窒息。換句話說:香港未能通過「ISO 9000」的考驗。 對我來說,香港一直不僅僅是一個金融中心。香港是一個充滿可能性的城市——人們在這裡建立未來,無論是通過商業、  

錢志健

2 個月前

從榮耀到陰霾:香港未能達到「ISO 9000」標準(錢志健)

子女在英國讀書,避免中毒

西方左派近年入侵西方人的正常生活,用但係愛平等包裝極左的馬克斯主義,在教育界、荷里活、傳媒經營多年,佔據主流之後,開始文化獨裁,打擊異見人士,令英美沉默的大多數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被標籤為極右人渣法西斯。 每一個人的性別、種族與生俱來。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在香港和華人社會,千百年來並無爭議。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全民起動拼命要在太監之中找一個生物上的女人,又或者在尼姑庵裏找一個男人,純屬浪費時間。中國人不做這樣的蠢事。 但近年英語世界陷入此類集體愚蠢。 「身份政治」近年入侵音樂界。兩百年的古典音樂作家:巴哈、海頓、莫札特、貝多芬,以及柏林交響樂團,清一色是金髮白種的男人天下。此一歷史與文化的事實,現在備受英語世界的 西方現代音樂本來被非洲的敲擊樂滲透,一味的嘈吵,加上空氣裏一股大麻味道。非洲黑人騎劫西方樂壇,已經討厭,最新起爭論,包括翻出十九世紀一個混血的黑人小提琴家布里治陶與 另外,莫扎特有一個姐姐,不為人知,據說才華被時代埋沒,甚至有猜測她的一些作品被歸為弟弟名下。 此類「翻案」,顯示出西方左派的意識形態日趨極端,無處不在煽動兩性和不同種族、階級身份之間的分化敵意。 現代流行音樂的主流下,古典音樂已經邊緣化,無法擺脫被批判的噩運。 十八世紀的女性,其政治和經濟權利都大受局限,但這不是莫札特父親的錯,更不是莫札特的錯。在莫札特的年代,許多貴族婦女都是優秀的鋼琴家,她們只活躍於上流社交圈,並不公開 然而,這些歷史細節,左派的政治故意忽略,將整個西方古典音樂是抹黑為男性霸權、白人種族優越主義者「玩晒」。美國民主黨由奧巴馬到今日的賀錦麗,就是代表這股文化大革命的惡 西方的女權運動,是一場浩大的歷史潮流結果:即工業化令人類逐漸得以擺脫舊有的土地、農業和政治專制。女性主義率先在西方興起,是因爲脫胎自基督教信念,目標是人權平等。 即使十八世紀的歐洲宮廷,貴族婦女的地位和權益,比低下階層的手工作坊或耕田的工農男人高級,不是性別歧視問題,而是社會經濟結構的必然結果。 在莫札特最著名的一齣歌劇之中,伯爵夫人與侍女交換身份而易服,作曲家為這兩位女主角所寫的唱段,刻意模糊其階級的分野,因爲當時最重要的政治議題,不是兩性之爭,而是貴族與 自從法國大革命之後,歐洲舊有的王權崩塌,貴族遭清洗,釋放了巨大的權力空間,十九世紀的中產女性,比大革命之前得享更多自由,莫札特的姐姐一旦嫁人,沒有再施展音樂才華的機 十九世紀末,女權運動順勢形成,因為此時女性受教育程度大大提升,傳教事業興旺,許多女性傳教士前往異域工作,興學行醫,眼界大開,又適逢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歐洲的勞工市場 因爲工業化帶來商業繁榮的現代社會,傳統男性的體力,已經不再佔有絕對優勢,而商業社會及民主政治特別著重的溝通、傳播、調停等技能,女性都勝任有餘。 時至今日,西方左派政治表面以推進「社會進步」爲名,其實社會分裂為代價,然而最大的時代挑戰,是人工智能對人文的挑戰,包括女權運動在内的身份政治,卻以男性為政治敵對目標 當今世界,只有先進的富裕社會才有女權議題,卻生育率普遍低下;與之相反,生育率居高不下的地方。如非洲和中東等,根本沒有女權議題的空間。左派的女性主義由爭取人權,演變爲 香港家長將子女送去英國讀中學,要警惕英國中學課程之中已經塞入了大量甚有政治偏見的這類毒素,要留意子女在英國讀書的過程,為了要融入「主流」,被班級其他同學誤導,為了要 在這方面,家長要謹慎應對,從小正確教育子女:你長大了,是男人;或者你長大了,是簡單的女人。或者,我們都是華人;記住:我們一家都是正常人。

陶傑

2 個月前

子女在英國讀書,避免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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